第二百零五章:蓝鲸游戏7
作者:
筱筱涩 更新:2021-08-28 22:07 字数:2331
凌晨四点,救护车的警笛声划破了这寂静的夜晚,刺耳又要人心慌。
程雅急急忙忙的跑来,连件衣服都没穿好,头发蓬松的跑进了医院:“怎么了,怎么回事?到底怎么了?”
江奕从车上走下来,摁住程雅肩膀要她不要激动。
他们在床上接到了局长打来的电话,说楚风和黄龙进了医院,是刀伤。被线人及时叫了救护车,目前还不知道情况。
院长从楼上走下来,他今天值班,听着医生汇报情况,说:“你们这些人怎么回事,最近进医院的次数有些频繁啊。”
“院长!”程雅一把拉住院长的手:“院长,有没有生命危险,捅到了哪里?”
院长安抚住程雅,说:“别急,现在你们一定要稳住自己的情绪,没有生命危险,就是捅到了腰上,刀子插进去也不是很深,线人说捅他们两个的人没捅准,没事的啊,就是失血,大约明天下午两点可以醒。”
程雅情绪渐渐稳定,一颗疯狂跳动的心渐渐平静下来。
殷梁从门外走了进来,程雅立马抓住殷梁,问:“局长,今天是怎么回事?”
殷梁叹了一口气,看了一眼手术室里面躺着的人,说:“我们这边有人暴露了他们的行踪,要不然他们是不会被发现的。就这么和你们说吧,我们现在办的案子,抓获的毒贩,任何一个都可能要我们丢命!”
几人哑然,沉默不语,江奕靠着墙站,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殷梁满脸沉重的说:“所以,你们要珍惜和自己队友,爱人的每一天。这是平津市赢来的第一个大战!是你们经历的唯一一个大战!”
“所以!你们要做随时牺牲客死他乡的准备!明白吗?”
依旧沉默,殷梁声音冰冷的说道:“要是你们没有做好的牺牲准备,就退出,这身警服,也不需要你们来守护,明白了吗?”
“明白!”
殷梁拍了一下安逸的肩膀,又担忧的看了江奕一眼:“你们两个是队长,你们队友的命掌握在你们手上,我要你们尽最大努力,把所有人都活着带回来!”
“是!”
局长担忧的看了一眼江奕,说:“江奕,别任性,明白了吗?别走极端。”
江奕淡淡的看了局长一样,说:“好。”
程雅担忧的看着手术室,安逸站在门外安慰道:“小雅姐不要担心,黄龙和楚风肯定会没事的。”
程雅露出一个苍白无力的微笑:“嗯呢,好。”
上午十点,安逸他们再次在床上被电话声吵醒,程雅那时还在医院,她早上八点就起来了。
一起案子,死者名曲琬,二十八岁。表面上是一个秘书,暗地里是第三者。
几人去调查了许钛,许钛有个妻子叫贝婕。曲琬插足了老板许钛的婚姻,因为许钛和妻子贝婕是靠着家庭原因安排的,强制性的商业联姻,实际上是贝婕被卖了。
许钛痛恨贝婕,越看越厌恶,所以经常在外面找小.三。
还会把第三者带回自己家里,贝婕都不会反抗,所以也导致第三者越发嚣张。
死者曲琬因为眼高手低心气高傲没什么朋友,父母那边盛气凌人的态度也让警方厌恶!
死者的父母曲琬指着警方的鼻子叫嚣:“我亲戚就在警局当领导,我告诉你们,你们要是三天之内找不到凶手是谁,我要我亲戚把你们通通炒鱿鱼!”
安逸现在是办案要紧,直接把那对父母带进去了宁沛卿那边,宁沛卿一边假笑一边应付着那对夫妻。
死者曲琬尸体的致命伤是在后脑勺,被锐器砸伤,几人在死者头发里面找到了玻璃碎渣,应该是花瓶之类的。
玻璃碎渣是蓝色的,看上去很光滑。
这是他杀!
几人头疼,虚惊一场,他们以为又是蓝鲸杀人案或者安吉尔的学生出面挑事,还好不是!
几人刚把案子转想交给分局,下一秒一个电话打来,许钛也死了!
几人迅速赶到许钛家里,佣人们战战兢兢的告诉警察,她们收拾许钛房间的时候,发现许钛房门反锁,试着敲门都没人回应。
几个佣人用备用钥匙打开门,发现许钛已经死了。
许钛的死法是被绳子勒死的,脖子上的痕迹和床上的赤裸裸放着的绳子都是证据!
尸体还有余温,死亡时间一个小时以内。大约就在九点前发生的。
江奕现在话比较少,大多都是安逸再问:“九点钟之前,谁在这个房间?”
佣人回答:“这个房间都是先生一个人在住,有些时候会带情人。”
安逸不解:“你们夫人平常睡哪?”
“客房。”
安逸皱眉,许钛死了,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贝婕不知道?
安逸问“那你们夫人现在在干嘛呢?”
佣人说:“我们早上去叫夫人,说老爷出事了,夫人听说老爷死了,要美美的睡一觉,谁都不能打扰她。”
安逸看了一下房间里面的窗台,里面有个小阳台,所有的房间都设有一个玻璃后门,阳台上面摆放着躺椅。
所有房间都连着这个后台,是个会享受的。
安逸走回来,手上带着一次性手套,把绳子放进物证袋里,到时候去局里看看能不能查到指纹。
贝婕站在放门口,一脸疲倦色,露出了一个轻松的笑容:“哟,真死了。也好,死了也好,听说曲琬也死了,这两个人在阴曹地府也算有个伴!”
对于贝婕这个反应,不是很奇怪,确切来说就是一种解脱了的轻松感。
安逸上前打了个招呼,说:“你好,你是他妻子是吧?我有些问题想问一下你。”
贝婕厌恶的看了一眼尸体,说:“好。但是我知道的不是很多。”
安逸他们坐到客厅,说:“听说你平常和你丈夫感情不是很好?”
贝婕毫不在意的亮出自己身上的伤,冷笑:“这不是正常的吗?”
安逸点点头,问:“那你对你丈夫平常算了解吗?”
贝婕扬了扬眉,有些不耐烦的说:“不了解啊。”
安逸也不在意她的态度:“你们结婚了四年,对于对方一点都不了解吗?”
贝婕冷笑:“那你们还不如问下这里的佣人和管家呢。我就这么和你们说吧,我在家里的地位还不如一个佣人呢,你们问我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