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本来是做金虎的情妇好好的却做成了金五的情妇。我之前在餐饮店打工，认识金虎那天是我不小心打泼了一杯咖啡在挨老板的骂，金虎帮我解得围，还请我吃了一顿饭。他很直率的和我说，要我当他的小三，要什么有什么。我就答应了。”

       “他之前说帮我买一栋别墅要我住进去，我接受不了，因为这样做的话我良心会不安的。可能是觉得已经做了人家的情妇，人家虽然没有老婆，但总归是为了自尊着想，我就只要了这一层普通的居民房，但还好，这里的治安不是很差。”

       “当时我不要房子的时候金虎好像有点头疼的样子问我，为什么我和那个人那么像。当时我问那个人是谁，他说是他三个月前认识的一个很有魅力的女人，研究生毕业，因为不想找对象但是好奇性知识，所以他答应和她当炮友。”

       “就一起滚床单上床的关系，除此之外再不过戒。那个女人好像是叫什么来着，叫……我忘了。”

       “曾镧。”韩琊出声提醒道。

       “对，没错。”李珑瞬间接话，想起对方是警察的身份，想必知道了曾镧也并不稀奇，她也就没有多问，继续往下讲。

       三个月前，李珑刚刚认识金虎做了他情妇的时候，他和曾镧认识了三个月，上床了三个月。但是除了上床给曾镧租了一栋公寓以外，两人既没有约过会，也没有送过礼物。

       因为礼物，电影票，和鲜花之类的都被退回来了。金虎作为一个男人，李珑感受到了金虎身上的一种挫败感。

       当时他们在酒店刚刚结束一场性事，李珑还趴在金虎的怀里。金虎说看家里连个像样的地方都没有，那么小，要给她买一套公寓。但是不会经常过来，金虎是这么说的。

       “我只在我的第一任情人罗余笤家里过夜，因为毕竟是我的第一任情人，怎么说都不能亏待了。”

       当时金虎问李珑为什么不要别墅或者学区房，要去居民房时，李珑说太贵重了承受不起。

       金虎嗤笑一声，点燃了一点烟，说：“我突然之间有点搞不懂你们了。你们知道为什么我和罗余笤认识一年多了都没有把她换掉吗？因为她需要我，她没有钱，没有学历和本事，也没有你的坚强，所以在她身上我觉得她是可以掌控的。”

       “直到有一天我遇到了罗余笤，操，她一个研究生毕业的居然同意了我的约炮。猜猜她给我的理由是什么？她就只是说她需要性爱，然后半年换一个炮友。但很幸运，我是第一个。但又特娘的很无语，她没有落红，可能是填这个。”

       金虎爆了一句粗口，继续说：“我当时以为她在欲情故纵，然后我给她花很多的钱，都被她原封不动的退了回来，还说没必要，只是炮友。操，说真的，我给她吸引了，而且她长的特别妖媚。但可惜啊，她注定不是属于我一个人的金丝雀。”

       “但是李珑，你想想你有什么呢？你看看你现在不仅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份餐饮店服务员的工作，为什么你都要拒绝我？”

       大男子主义过剩的金虎把李珑狠狠的掐在怀里强要了她一次，只因为她回答我需要自尊。

       然后，李珑再也不说自尊两个字了，直到她发现金五似乎总是莫名其妙的看着她，她有点害怕但是又不敢和金虎讲。因为她确实没有资格去破坏他和金五的感情，说到底你就是一个被嫖资的妓吗？

       直到有一天，金五突然找到她，说要请她吃饭，她当时是拒绝的，但是金五说有些金虎的事情要和她说，他就去了。

       当时没有想到的是，这个看上去特别老实的金五居然会对她下药。他不会对她留下暧昧的痕迹，他只会在她身上用刀片留下一些伤口。而且是在他故意弄疼她要她挣扎的时候！

       “他就是个变态！”李珑悲愤又绝望的叫道，眼泪止不住的流了出来：“他知道金虎的行程，所以每次找我和罗余笤的时间都是避开了金虎的！”

       程雅不解：“那你为什么不和金虎说呢？”

       “我不能说！”悲鸣的哭喊声叫道：“你以为我不想说吗？他拍了我的裸照，甚至威胁我。他问我是要维持关系还是直接告诉金虎他上了我，然后我就会失去一切，但是如果我什么都不说，金虎他就什么都不会知道！”

       “我选择了不和金虎说，然后我就像个被强奸的人一样，隔个三五天就被他非人般的折磨！他还带我去见了罗余笤，给了我们一人一条项链，说这是给我们的‘狗链’，等金虎什么时候玩厌了他就什么时候放我们走！”

       “他还规定我们每天晚上必须用他给的香薰点燃，因为他希望他来的时候闻到香味。这个味道我一开始每天闻得都很头晕，后面在房间打了一盆水，慢慢就适应了。”

       韩琊开口了：“你有没有问那个香的具体用途？”

       “我问了，他告诉我助眠的。我还想问的时候他就要我不要知道那么多，要不然会对我做一些不好的事情，我就不敢问了。”

       “金虎出事的那天，你有没有去过金虎那里？”

       “没有，我没有去过。但是金虎出事的前两天晚上开过我这里，拿走了一盒香薰，说他最近有些失眠。看我和罗余笤天天点着问我是不是很好用。他在我这里试着睡了两个小时之后就离开了，说适应不了香薰的味道，头晕。他离开后，我问罗余笤金虎回去留宿的时候罗余笤有没有点香薰，罗余笤说没有，怕被看出来。但是就算是通了风房间里面也有那种味道，散步去。”

       韩琊现在可能是知道金五是怎么杀的人了，看着李珑说完以后自己强行着把自己的情绪安定下来以后，知道李珑的坚强是什么意思了，确实很坚强，被做了这种事情之后还能自己稳定自己的情绪。

       韩琊他们回到车里，安逸刚想开车去赌场那里，韩琊开口：“等下。”

       所有人看着他，韩琊从容不迫的说道：“小雅，我需要你再帮我查一下，金虎以前在还没有什么起色的时候，有没有做过什么事。”

       程雅有些疑惑，这要从哪查。韩琊提示：“你看看他的档案上有没有记录过什么犯罪的东西。”

       程雅调查他的档案，没弄明白韩琊要搞什么，但是还是选择暂时不问为好，比较节省时间，三分钟后，程雅惊讶了：“真的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