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广告

       “妈妈这些天就要研制出新一款香水，蔷薇系列，蝶衣，不如一并做了。”孟成说。

       “这个？我想，你还是找蔷薇姐比较好些，本来如果是姐姐就更好，但她肯定是不会的，不过她有句话你可以考虑用，因为她总是对着飞飞相片说话，说：倾我一世容颜只为你一人芬芳。”她说时脸色暗然：“不知这次去她会怎么样。”

       说到夏花大家都是不言语，还是夏蝶衣，柔声：“他们都是成年人了不用我们为他们担心，就找蔷薇姐吧。”

       “男主角呢？”孟欢问。

       “大哥。”蝶衣指慕容飞云。

       “我？开什么玩笑？”慕容飞云，忙拒绝。

       “不是这样不哥们吧？”孟欢笑到跟前：“蝶衣说你就是你了。”

       “不行啊，虽然是演戏，可要有感觉才行啊，我对她从未谋面，达不到真实感，要培养感情一天两天也不成，你们这么多对对，随便一对出马。”

       “不够你帅气，帅哥。”孟欢戏笑。

       “不用他，让我哥哥来吧，算是我哥俩进苏家门的一分礼。”笑棠笑。

       笑离惊看弟弟：“你疯了，随便出卖我？”

       “哥哥，你放心，我看好你，因为从你外形气质都十分适合这个角色，要不就是小幺。”

       “没问题，如果我适合，我很愿意出任。”不想慕容飞雪爽快答应：“如果一个动作都完成不了，如何纵横天下？”

       “小幺就是小幺。”笑棠笑：“这么定了，哥哥，到时你俩试镜。”

       笑离笑摇头，这个弟弟，他拿他没办法，什么高难度的东西都推给他。两个广告方案定下来大家也累了，各自休息。

       睡到中午十二点半才一个个醒来，安雅还在睡，她一个人在自己的小公寓没人打扰，酣睡，黄昏也过了，孟云在寺院打电话她，她睡死没听见，急的他打电话叫孟欢去找她，看她在公寓有没有出事。孟欢先打电话，果然是许久没接听，她一个人不知道会不会有事，想着连忙赶过去看她，他有她的房门钥匙，急开门叫安雅，安雅。没人应他，敲卧室门，也没人应，他急了，开门进。

       一个睡美人。

       一头乌发铺满枕，面色甜美香酣，嘴角露着一窝笑，看来梦中好梦，他不由怜惜地抚摸她脸颊，微言：你真是个撩人心魄的丫头，我拿你怎么办呢，慕容飞雪俩兄弟要陷入你的情事中，飞飞，天长地远怎么办？

       “没事吧，”慕容飞雪也赶到，他收到逸飞的电话，逸飞也找她找一天，一直没人接电话。

       “没事，她太累了，一定在那边没休息好，她是个什么都想要的女孩。”

       “是，她每天只休息几个小时，这里她想去，那里她也想去，每个人看见她都是欢喜。”

       “你就爱她的真实对吗？”孟欢认真看他一眼：“我想飞云和你一样，对那些不真实的东西你们本能的拒绝，但拒绝的方式你俩兄弟又是相差甚远，飞云是调侃式的，你是不屑的。”

       “你看的很准。”他承认：“大哥游戏感情，并非不爱，只是没有他想要的爱。对安雅，我看的出他是动了真情。”

       “你怎么办？”

       他苦笑：“我能怎么办，决定权不在我手上，在安雅，如果安雅爱他我有什么说呢？说了又能怎样？飞飞那边应该也是一样。”他顿下：“还是那句话，三年后吧。不用让她过早地卷进这无谓的爱情里痛苦，不利于她的学业。”

       “很开心你有这样成熟。”

       “跟着你们，不成熟也成熟了，你们对她的爱让我感动。”

       “她是我们苏家长房里这辈唯一一个女孩，不宠都不行。”

       他笑。一齐退出门。大概有一个多小时，安雅睡醒，大大伸个懒腰，笑：逸飞哥你负责保民，我负责做个小女人睡大觉，多好。慕容飞雪大傻蛋他做什么？啊，他负责和云哥哥念经挑水敲木鱼，哈哈，千万别让他听见，要不他气死了。她偷笑，谁知道房外有偷听者。孟欢不自然瞅眼慕容飞雪，那意思是你已经判死刑缓执行。他淡淡轻笑。

       孟欢故意大声咳声。

       “欢哥？”她惊诧，冲出门，见慕容飞雪也在，一下绯红了脸：“你们几时来的？”

       “你呀，还说，说了一起去别墅，偏不听，非一个回公寓，大哥打电话你，一天不接，他怕你有事，飞飞也是，慕容飞雪是接了飞飞电话来的，你说，我真要罚你。”

       “罚我什么？我罚你今天只刷你一个人的卡，痛死絮飞小气鬼，谁让你吓我，不对，还有你，慕容飞雪。谁让你跑进女孩房间？”

       他微红了脸，他确实看着她睡容很动心，有俯身吻的冲动，如果不是孟欢在，他斯艾的抬眼她：“我？”

       “我，我，我，你就知道我，你知道我现在想吃什么？”她一脸恶相。

       “面条。”

       “答案正确。”她转眼即笑：“这次你怎么答的这么快？有进步！”

       他浅浅一笑：“每次你睡晚了都是吃面条，而且是芝士香辣型，里面放大白菜。”

       “一起吃，欢哥你下厨，吃完我们去逛摄政街。”

       “你说了算，公主，我下厨，你负责打电话报平安。”

       “没问题。”她跑进卧室，拿出手机，不看不要紧，一看吓她吐舌，手机快打爆了，孟云二十个未接电话，逸飞三十个未接电话，俩小孩十个未接电话，奶奶十个未接电话……同学甲五个未接电话，同学王六个未接电话……她一个电话一个电话回，等孟欢面条煮好，她电话还没有打完，她是最后回逸飞的。

       她一面吃一面问他夏花怎么样。得到回答是伤心。她一下就恼了，叫：你就不能哄她开心一点，她这一恼你不有大麻烦了。

       “哄她开心？拿我给她她就开心了，我给她了你开心不开心啊。”

       她怔住，脸腾的红了，挂掉电话。

       “说什么？”孟欢瞅眼她。

       “还有什么？不就是夏花，死缠乱打，逼人做夫婿，真是下三烂，碰到逸飞哥一个多聪明的人都变傻了，唉，唉，唉……”她连声唉。

       “她是急了，”孟欢叹：“她习惯于得到，飞飞五番七次拒绝她，她不翻脸才怪。”

       “你就没有一点法子，治她？”她瞪眼他：“你不是号称天下第一智者？浪得虚名。”

       “她谁都不看，她认定了飞飞，我在飞机场截她，可她死活就是要去，说，这是最后一次，如果她不动心她彻底死心。”

       “那就是要出问题了。”她垂下头：“她哪里能容忍失败？”

       “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慕容飞雪眉尖微挑。

       “女人里面最难缠的那种，爱不得即便生怨那种。”孟欢沉脸：“明知飞飞不喜欢她，一直躲她，她就是飞蛾扑飞。”

       “飞飞为什么不采取迂回的方式，何必生硬拒绝？”

       “你不明白的，你见了她真人才说吧。”孟欢苦笑。

       “或许逸飞哥还是答应她吧，我真怕她做傻事。”她想起她做的梦。

       “答应？你认为答应就完事，她那对飞飞的控制欲？只怕是恶梦的开始，她生性多疑，就是飞飞娶了她，她还要怀疑他不是真爱她，他还爱你。”孟欢说的有些恼，没加思索的说，等想到掩嘴已迟。

       她倒没在意，懒懒的：“算了，她自己囚禁自己。”她撩眼她的表哥和慕容飞雪：“我不想说她，说点别的。”

       “不说她，不如，安雅帮我想想禹伯母研制的香水系列广告。”孟欢说。

       “舅母蔷薇系列？好了吗？”

       “汉成说马上就好，昨晚拟定一个广告，不过我总觉得不是太好，你想想。”

       “我看过舅母的设计理念，其实不错，蔷薇虽然不算花中极品，针对中产阶层，却也有老虎细嗅蔷薇的时候，嗯，”她沉吟片刻：“我想，不如这样，你为我放下君王身段，我为你卸盛世浮华，和缕蔷薇随清波流转，安然静默。”

       “嗯，好，好，果然又是番境界，清雅优淡甜美清新。”孟欢笑颜，有些得意对慕容飞雪：“飞雪看见吧，这才是我们苏家女儿，落落得体大方。”

       慕容飞雪虽内心激情漾荡，面上轻淡内敛，稍微笑。

       安雅吃完面条，面条辣的她直吐舌叫辣，问孟欢下了多少辣，想辣死她，孟欢笑取可乐给她：“我给你火上加点油再撒把冰，清凉。”

       “你小心我整死你的絮飞，信不信？”

       “信，不信你信谁？”他乐，还想说什么，手机想，是慕容飞雨叫他过去，说胡蔷薇来了。

       “她来了，不就来了，跟我说什么？”他奇声。

       “她想跟你说广告的事。”

       “广告？什么广告？”

       “是他叔叔公司一则有关速食饺子的，最短时间里要拿出方案。”

       “你不是金牌广告设计大师吗？”他笑：“我要陪安雅逛街。”

       “有小幺，你就回来吧，你能不能知趣一点，难道小幺就不是兄弟了，你内外分的这样清，公司生意都不理？”

       “老大，下班时间，上吊还让人喘口气呢。”

       “来不来？”飞雨重口气，威胁的说。

       “好，好，去，去，行吗？真是怕你了。”他收线，对慕容飞雪说：“我回公司，你陪安雅逛街，回来我报销，安雅我去了。”

       “不如，不逛街，我和你去公司，帮你想点子啊。”安雅笑咪咪。

       “不用，蔷薇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和夏花一样对你感冒。”

       她撇嘴，冷冷的：“不就是嫉妒，不喜欢我事事强过她们。哼，不去，就不去，乐得逛大街，买名牌。”说着对慕容飞雪斜眼说：“我们走，慕容飞雪，我不信我找不到乐子。”

       关门。

       上了慕容飞雪的法拉利。

       摄政街停车场停了车。

       摄政街的历史要追溯到200年前，1811年，年轻并热爱时尚的摄政王PrinceRegent)取代其父乔治三世掌管政权。摄政王非常欣赏拿破伦在巴黎的城市规划，于是让著名建筑师约翰?纳什为其在从摄政王宫到摄政公园间设计一条全新的道路，纳什用了十年光阴，最终设计修建而成，这个宽阔且拥有漂亮、流畅大弧度的皇家大道，也就是后来的摄政街，现在伦敦最典型的时尚地标之一。

       这里是属于绅士淑女的购物天堂，世界最大的玩具店Hamleys，瓷器店Wedgwood和刀叉店Mappin&Webb都在这条街上。该街道曲折蜿蜒，连结牛津广场和匹卡德利广场。利巴提、哈姆雷兹等许多商店均具英伦风范，附近的沙威尔劳有众多高级西装店。因为这个地区在十九世纪时，是皇亲国戚及上流社会的购物街，现在虽然光芒减退，但仍然是老英国的活动地区，你可以观察到属于上一代英国的优雅气质。

       安雅和慕容飞雪漫步街头，想起什么问：“慕容飞雪你说你先祖有没有参加建设这条街，他好像差不多那时移民来的。”

       “或许有，他是带着许多珍宝和大量茶叶过来的。他在这里主要经营珍宝和茶叶，但是到上世纪中期茶叶已不做了，做起电气开关设备。”

       “你曾祖有眼光。”她随便赞句。

       慕容飞雪有些失笑：“他是学这行的，我也喜欢，所以选择这行。”

       “你不觉得闷吗？”

       “喜欢就是乐趣。”

       “说的也是。”

       他们有句没句的随意聊，说话间，安雅走进一家珠宝店，很巧是慕容飞雪家的，店员认识慕容飞雪，恭敬行礼叫三少，您来了。

       他微颔首，示意他们不用拘礼。

       安雅柜台前走一圈，看中一条手链，让店员给她看，她放手心上，铂金，镶嵌着十颗各三克拉的钻石，还有坠着三只小铃铛，好精致。慕容飞雪浅浅微笑，帮她戴上，她微举，轻轻摇晃，铃铛悦耳的响起。她灿烂的笑：“就这个了。”

       慕容飞雪淡淡一声：“装起来。”

       “不用，我现在戴着，我喜欢听它在手上钉铛作响，想起小时妈妈在我手上戴的银手镯，上面有两个小铃铛。”说着仰脸向他笑：“你小时戴不戴那个？大陆小孩，一般人家都会给戴。”

       “我也戴过，还有狗项圈。”他也向她温和的笑：“明天我给你看。”

       “好。”她转身出了珠宝店，慕容飞雪付过帐跟出来。没走多远，是苏家的服装精品屋，她笑灿如花，店员认识她，不跟她客气，很随意叫她，打趣她。她一面和她们嬉笑，一面四下打量，男女混合装。都是新近两月出炉的新款。她没见过，她不客气，纤指点到哪，店员收到哪，她自己挑够了，望男装，呵呵笑，又是仰眼慕容飞雪说：“慕容飞雪这套你穿上准帅，小美，要了，那，那，也给我打包，我要给逸飞哥和曼华哥，我和尚哥哥可怜就算了。”

       慕容飞雪刷卡，脸上一直挂着温和的笑容。

       “给我打包送到公寓。”

       小美点头。她转身出店，继续逛，逛完摄政街返回车场都是深夜，安雅看眼慕容飞雪问：“你累不累？”

       累？他当然不累，他只望能永远陪着她这样走下去。

       他摇头，脸上总是那抹淡淡温和的笑，好亲切。

       她也是笑：“你不好意思说，对吗？你饿了吗？你说欢哥他们广告词想好没有呢？我们打电话问问他？”她掏了手机出来，慕容飞雪的手机响起，是孟欢。

       孟欢问：“你们在哪？小幺？”

       “刚逛完街，安雅想问你，你们的广告怎么样了？”

       “别说了，想一晚上，没如意的，正好，你们过来，吃夜宵。”

       半小时他们赶到孟欢工作室。

       胡蔷薇早离开了。

       “欢哥哥，叫你不带上我，是我遣小鬼不让你们有灵感呢。”安雅钉钉铛铛进来。

       “你买什么了？安雅，小孩子似的。”孟欢笑。

       她得意的抬手：“看看，好不好看，这些小钻石就像天上的星星反射着光泽。”

       “这条手链我见过，是妈妈不久前设计的新款，叫什么梦回童年。”慕容飞雪飞雨笑：“我还想着给夏蝶买条，一直忙，竟是忘了。”

       “忘了，就是没诚心了。”安雅撇嘴笑：“是限量版吗？”

       “有十条。”

       她哦声，笑：“你买别的，我看见一条项链很不错，我怕他没钱付，不过你是没问题的。”

       “你跟进他客气什么？”慕容飞雨张大眼，惊说：“妈妈就怕他不花钱，他每个月的零花钱都是一动不动的，妈妈急死了，好不容易有人帮他花你为什么不花呢？”

       “你神经，有嫌钱多的吗？不花钱是他会过日子。”

       “你真是不省事，你说，是哪款，我现在就叫拿来。”

       “不用，我知道，二哥”慕容飞雪微红脸：“我已吩咐送家去，明天的聚会我给她戴上。”

       这下安雅惊呆了，望，深望。

       “我，我，我，我看见你在哪站了有一分钟，我想你是喜欢的。”他被安雅的目光刺的语涩。

       孟欢笑摇头，拉过安雅：“我有好东西给你吃，一起煮。”

       里间有个小厨房，工具齐全，孟欢从冰箱里拿出一包简易装的速冻饺。安雅抛眼，没什么特别，红红绿绿和普通的饺没什么两样，最多用的蔬菜汁调面皮。她不免噘噘嘴：“我以为有什么特别。”

       “你说呢？要不，就凭我们俩个穷一晚，硬是一个字没想出来，吃的我都想吐，你帮我尝尝，你饿一晚了，味觉系统应该没有混乱。”

       “用什么材料做的？馅料过关吗？有没有用违禁原料？”

       “原料你放心，胡氏速冻食品还是老招牌，信誉还是过得关的。”

       慕容飞雪兄弟跟进来。安雅放水煮，待水开，放下饺，盖上盖，几分钟，水滚，她揭盖，香，扑鼻而来，混合着各种蔬菜香和海鲜香，有鲍鱼，桂虾，螺肉，最起码表五种海鲜味在里面。

       “笨蛋，笨蛋，笨蛋。”安雅连敲孟欢脑袋：“你们是大少爷，好东西吃多了，不知世间味。”

       “你是闻出来了。”

       “当然，有菠菜、白菜、韭菜、红萝卜汁拌的面皮，海鲜的馅料，还有芝士味。我想这是为那些长期的吃速食面的人配的，特为他们增加营养。当然还有懒人一族。”

       “太对了，安雅，蔷薇就是这么对我说的，你看她还给我这盒速食面，你喜欢吃的芝士辣白菜。”

       安雅关上火，挑起一个饺放碗里，放少许汤汁，稍吹，咬口，满口汁，鲜香滑嫩。

       好美味可口。

       安雅不住点头，象个实足的吃货。

       她吃下回味了一下，笑：“胡家速食品果然不是浪得虚名，比你这个浮名真实。”

       “用不着损你哥哥吧？”

       她哼他一声，想想说：“它有名吗？”

       “还没有，一并取呢。”

       “叫它小男人，好不好？你想上班族的男人工作很忙应筹多，回到家已经很累了，哪想做东西啊，有父母妻子，不愁，适巧没有的怎么办，它就派上用场了，女人也有懒的时候，累的时候，所以它是全球性的懒人食品。”

       “这又怎么样？”

       “怎么样，这样啰。”她闪烁着她晶莹柔亮的杏仁眼：“唉，老妈，老爸，老婆不在家，下班回来没人痛，饭也没得吃，怎么办？天天速食面，唉，（天天快乐，还天天快乐？）有点营养吗？啊哈！速冻饺，老妈真是好人，哦，小男人，呵呵，还小男人？我就大男人做回小男人吧。他在冰箱里翻找，自言自语，自得其乐。配上一厅啤酒或者可乐，美滋滋，小男人还行，肉馅鲜香滑嫩，老婆老妈不在家，一样都可以吃到好味道。小男人，妈妈老婆的感觉，温柔贴心。”

       “怎么样，飞雨？”孟欢看慕容家老二。

       “好像很住家男，很贴切现实普通人群。”

       “也可以是一群工作累了的朋友被邀一起回到家，女主人碰巧不在家，他们翻冰箱找吃的。”安雅补充：“就是我们现在这样子，不是很贴切吗？”

       三个男人互相望眼，确定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