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还没有说拿你的照片AI换脸，换成某些动作爱情电影的男主角的脸呢，不过想了想还是算了，免得影响销量。”

       男人吞了口口水：“你什么意思？”

       “还能有什么意思？像你这样长得也不够特别，也不够帅气，演技也很糟糕的人，你在演艺圈的这么多年，演了无数部剧，各种各样大大小小的角色，都没有攒到200万的粉丝，我都不知道你是怎么样在娱乐圈里混了那么多年？”

       “都快把所有的角色演了个遍了，还没有找到自己适合的，难道你又没有想过自己根本不适合这个圈子吗？”

       “十年的沉浮演技依然是那么僵硬，因为导演把你选来是因为你的演技比一般人好吗？不不是的，只是因为你便宜而已。”

       男人的脸就像是万花筒一样，青一块儿，紫一块儿，关键是他还无法反驳，脖子都憋的通红。

       “为什么没有金主能够发现你？”程染把矛头转向另一个女孩儿，“金主又不眼瞎，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颜值105分的人，为什么要丢了西瓜捡芝麻？”

       “再者说了，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纯天然的九分美女，又为什么要你一个人造人？脸上是刚打过玻尿酸吧？恢复期还没过就来上戏，等你拍出来脸肿的都要溢出屏幕外了。”

       “别说金主了，就是普通人也会觉得有些问题吧。”

       “听说昨天晚上的戏一条拍了二十五遍，导演的声音都快把整栋楼震塌了，说的那个人就是你吧，一个不知道女几的配角，只要你演的马马虎虎，导演平时不肯为难配角，但你这……”

       程染边说边摇了摇头，表情像是很为难：“你这演技让我有理由怀疑你是带资进组。”

       “哎呀，刚好昨天晚上闲着没事儿的时候听说咱们剧组有人带了大把资金只演了一个小配角，说的不会是你吧？”

       “你们总是说我运气好，却不肯正视自己的问题，我确实是靠黑大火起来的，为什么当我只是一个籍籍无名的小角色的时候就被黑了呢？为什么你们都已经多年的媳妇熬成婆，不再是18线小配角了，还没有人黑，没有人关注呢？”

       “难道一切都是因为运气吗？”

       程染锐利的眼神扫了一圈，然后一只手插进上衣的口袋里嗤笑一声：“我告诉你们，为什么我会这么招黑，是因为嫉妒，你们嫉妒我但是你们本身又没有能力，所以只能在背后说别人的坏话。而有些人嫉妒我自然可以帮我在网上大肆宣传。”

       “连关注你们的人都没有，还想一飞冲天？所有的一飞冲天都是有前期不断的铺垫，而你们只有不断的拉垮，在这更新换代极快的超美颜的娱乐圈，能够坚持十年，确实是你们了不起的履历。毕竟像你们这样糟糕的人有点儿自知之明的，早就退圈了。”

       “干点儿什么正经事儿不行，非得往娱乐圈里跑。”

       程染的声音冷冰冰的，就像是六月的飞雪，那些语言像飞镖一样嗖嗖的插进了每个人的心脏，又疼又尖又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