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进入和离开(下)
作者:冷月定花情      更新:2021-12-25 00:30      字数:3863
       萍的肩一阵颤抖,照做了。

       狗一样趴下,铁颐撕去长裙露出其被塞的两处,旋转腰带上两块机关,被束缚的虫如同脱缰烈马般奔出。萍猛一抬头做呐喊状,但只上一记哑叫,双腿无力地摔倒在地,胸部如同鼓风机一般起伏。随着时间推移,泪水大颗滚落出来,她双眼空视线,试图超脱出去。

       铁颐颇有兴趣地欣赏,对他而言宠姬无论多么获宠,也不能和部队相比。

       回头一看栗腹把眼睛堵上了,铁颐将手伸进了萍的上衣开始揉弄。“腹难道不喜欢我这宠姬,看来她真是没魅力,没魅力就扔出劳军。”

       话因一落,细碎的低吟从萍齿间漏出。

       “大人原谅,小人只是听说这第三家族的女人曾经失了一耳,可没想到竟然完好如初……小人见夫人气色不好,故特带两盆改善气血植物晋见。”说着转身离去,几分钟不到,一盆抱子甘蓝被抬了进来。粗壮的茎上布满直径超过五厘米的叶球。

       很象铁颐最爱的某个道具,“这真是不错,以后把这里全种满。”

       铁颐吩咐,他掠起萍耳旁碎发看她完整光洁的耳垂,然后腾起一脚将失神中的她踢开,顾袭澜慌忙上前搀扶,只由于脚的问题,一瘸一拐反而触动了自己。跪在一边完全动不了,于是,铁颐好心的给她也解了琐。

       好姐妹,祸福同享。

       铁颐一边肆意凌辱两人,一边喃喃。“知道么,曾有暴躁之人,只因宠姬与来宾对视就将她活蒸了。我可真是个好人,还赐你们痛快,可要记得感恩。”

       他的眼睛紧盯萍完好的耳朵,他的心思瞎子也能看出。

       ……

       等到数十盆抱子甘蓝移植完毕,已是华灯初上,铁颐督促站都站不起来的两人,步行送栗腹出将军府,然后抵达闹市。他欣赏她们那种完全忍不住却又必须忍耐的动人情景。

       行在街上栗腹完全忘记了所有,他完全不敢相信铁颐的心态竟已扭曲到那个地步。

       可即便那样,依旧有三位数以上的家族慌忙把女儿送给他作为巴结。

       好父亲也好,好男子也好,若是牺牲一个小女子就能获得权力地位,何乐而不为呢。若是没有权力地位,只怕留在身边也保不祝对于那些有野心之徒,贡品是从自家出产还是从别人那里抢来,这没什么区别。

       反正铁颐不会让他们滴血认亲。

       栗腹喃喃到一半停了下来,前方是有名的花街,无论哪个国家,哪个城市,花街必不可少,这响应了男子的价值观念。妻不如妾、妾不如妓。

       恨恨地想着,然后直接走了进去,他又不是神佛,如何抵挡那种等级的美艳场景。

       他可是个有血有肉的男子。

       运气好的是,头牌女孩因病不想待客,所以他得到了她,在别人之前。

       看着熟睡在身边的女孩儿,那是一个二八年华佳人,长得十分甜美,栗腹替她理了理被角然后行到一边休息。这样,她在天亮以前可以不受打扰地休息。

       天空微明,栗腹醒来,发现女孩已经起了,她的被子正盖在他身上,空气里漂浮了淡淡的粥香。步入房间便厅,她正顿在那里熬粥。

       “您醒了,我托了老板让您留下。您……无论如何您太亏了,若您需要……中午之前随时可以……”她不好意思说栗腹昨夜只要了自己一次。

       普通情况,白天是她的休息时间,尤其是早上,她可以自由安排,甚至留宿满意的客人。

       栗腹看了看女孩身边挂的自己衣物,被洗得干干净尽而且烘干,就连破损之处也被细心补上,取来一看,针脚细得他完全看不出来。

       一声不吭地喝着稀饭,女孩傻傻地看他大口大口地吃早饭,眼里的幸福流于言表。

       “我的名字叫董婷,两个月前刚到这里……”董婷自我介绍。

       栗腹摔了碗推倒她,狠狠地要,他没有问她的名字,没有象昨夜般吻她,只是拼命地发泄。他知道这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心给了人,就再也容不得别人,所以他不能让她心中留有自己,那是太过可怕的折磨。

       因为,他赎不走她。

       一个能挂上头牌的女孩,想要赎下她可不是钱的问题。

       且不说老板愿不愿意放走一个金字招牌,光说那些对她有歹意的登徒子,就已经够麻烦。多的不说,只栗腹知道名字那些,而且能够轻松解决他的人就有两位数。一个年近花甲之人,不可能还象年轻人那般浪漫到不顾一切。

       栗腹把董婷压在地板上很狠地享受,冰冷的触觉让她咳嗽起来。

       终究不忍,他抱起她,用身体温暖冻得冰冰凉的她。

       以栗腹这个年纪,顶多两次,就累到不行了。

       两人默默地穿衣服。

       “您该走了,再留老板就要加钱了,那不核算。”董婷咳嗽着说,似乎真的很难受。即便如此,她房门上今夜有客的信号已经挂起。

       “对不起,不该让你受凉。”栗腹低了头说。

       转身离去,走到大厅,无意识地抬头一看,董婷还在上面看她。

       一念之间,就是一条生命的来去。

       早近来进来就不能轻松离去,不如不进……栗腹有些后悔。

       “来吧,姑娘,到我这里来。”也不知道是哪根神经不对,栗腹张开双臂道,女孩飞身从四楼上跃下,咚的一声压在栗腹身上,引起尖叫一群群。

       “老板,你的妞弄伤了我,赶快赔钱。”栗腹大叫。

       关于铁颐本人亲自送栗腹出府整整三百米的消息,经过整整一夜酝酿已经变人街知巷闻。老板吓得颜色全无。一个能让铁颐出府五百米相送的人,谁敢得罪。

       有时候借势力不一定要真的有什么,冒市似亲密地走在一起,也可以。至于以后会不会给萍惹麻烦,栗腹已经顾不上了,他的心里满慢的全是眼前人。

       “就算知道如此,我也不后悔进来。”栗腹吻了董婷额头。

       ……

       铁颐得到了这个消息时已是三小时之后,但是他正在忙自己的事,没空理这些鸡毛算皮的事,等到他终于有时间去两人那里时,已经是晚上十点以后了,萍还以二十四小前完全一样的姿势趴在那里,全身上下每根肌肉都在颤抖,这表明她的体力早就到达极限。

       只是一直没办法解脱而已。

       “你那朋友真是好生大胆,居然胆敢利用我的名声去做那种事,真是不知道何为掉脑袋。不过呢,为你表达对你的宠爱,我就认了,既然如此,你是不是该谢个恩什么的。”铁颐揪着萍的头发说,只是她已经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了。

       萍身边顾袭澜的情况略好一点点,不过也是自顾无霞。

       从前一日上午十点到现在,两人体内的娇已经肆虐整整三十六小时,也就是说等同与整整三十六小时一直在被迫做极限运动。虽然她们能借昏倒休息那么一小会儿。

       但以女子的体力怎么可能受得了。

       顾袭澜知道自己是被萍所牵累,不过,已经不重要了。

       对于铁颐那样的人而言,只要他想要虐一个人,即便没有这个借口也有另外一些借口。无论她在哪里,说什么或做什么,铁颐只要想要虐,就没什么能够阻止。

       “你的虫,真是好东西,详细告诉我具体情况。”铁颐对着一旁的风月老人道。

       “……进入萍夫人和顾夫人体内的虫,只不过是二十年的小虫,就这样它们也有能力让最贞烈的人控制不住自己,若是百年以上的老虫……”

       “口说无效,让我看看成效。”铁颐道,他在整理崩溃的西面战局,所有和割地、赔偿以及主权丧失有关的事,已经超出他的预料,这让他恼火万分甚至索然无趣。

       这此之前这些事都不用他考虑,但从今以后都是他的事了。

       那些家伙做到这步应该就会就此罢休,他叹息道。

       一个能源源不断贡献物资的国家,可比散成一盘的流民棒多了。死人和流民都不能贡献税收,而国家可以。一个运转良好又完全被控的国家,可以减少许多不必要麻烦,并不是所有事都适合入侵者做,有些事交给原住民会更妥当。

       比如管理免费劳动力,促使他们创造更多财富。

       即便有一两个丧心病狂的家伙,想要不顾利润,另外四个也不会任凭自己利益受损。要知道奴役和侵害二级文明的上一级文明,是五个,而是不一两个。

       这五个相互牵制的国度形成非常稳固的三角力量,彼此虎视,虽然小矛盾不断,但无伤大雅,所以,大部分二级文明国度都甘于现状,甚至认为被人控制着很好。相对于三级文明的侵害,二级文明之间的战争反而更伤元气。

       因为他们不是以控制,而是以毁灭对方为前提进行打击。

       铁颐不喜欢这种被人踩在脚下的感觉,即便对方是绝对强者,所以,他要踩一踩弱者得到平衡。面无表情地看着风月老人取来柚子大小,色泽接近黑色的百年老虫。

       “属下认为,让它们饿上几天效果会更好。所谓教养,一定要对方完整走完整个经历,若是中途暴弊,那就不完美了。”他看了看萍的瞳孔道。

       精于武艺的铁颐怎么会不知道人的极限,但他欣赏这种一念定人生死的感觉,女子生死从来都是丈夫一念之间的事,挥挥手道。“无妨,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他的眼睛一直停留在手上,有些事用耳朵就好。

       风月老人目光焦躁,在萍身上转了几圈,他知道暴君的耐性有多少,这种事即便他不做,也会有别人来代替,到时候萍的死亡将更家痛苦和漫长。

       取了一只瓷器,细细将药膏涂抹进去,这些药膏有一定镇定治疗效果,借着视线死角,他将一粒不明药丸塞进萍嘴里。

       “想想玎和夫人,然后活下去。”他说,然后转头面对铁颐点了点头,表示可以了。后者终于闭上手中文卷。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那个她是谁了吧,你要知道你和她的死活都在我一念之间。”

       说着铁颐的视线又落到萍的耳垂上,他记得那起曾经震惊全城的新闻,萍丈夫的母亲因为相信是她克死了自己儿子,整整撕下了她半边耳垂,那是现在,那破损耳垂光洁如新。

       能让失去的耳垂重新长回来的能人,想必能让他的缺失重回。

       铁颐激动起来。

       只是,萍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她甚至就连单音节都发不出来,只是无力地趴着。整整三十小时折磨,已经耗干净她所有的一切。

       “虽说女子以弱为美,但你实在言行无状,恃宠而娇。传令下去,博氏主母训女无方,杖责二十。至于你,好好夹着我的恩宠,到长街跪诵女戒……如果有他人问起,就说执行当今天子命令。”说着看了看一旁的顾袭澜道,“既然姐妹如此情深,那就一块去吧。给她用上。”

       风月老人的百年老虫自由一只,自是给萍用。

       “使不得,既然您知道男以强为贵,女以弱为美,小姐她……”话音为落,风月老人就被拉下去吃了二十杖。

       虽然吃了二十棍,但风月老人心情却是十分之好,因为他知道铁颐对自己印象不错,否则就不是区区二十棍能了。要知道,拒绝,可是这世界上最大的引诱技巧——

       虽说将军一念定人生死,但他可以控制这个念。

       风月老人很高兴。

       这一天,1月15日,元宵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