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离此处大约二千三公里的横断森林里边界处。

       因为难民和暴民的缘故，原本需要二十天的路程，搏乐团队花了整整一倍时间，也就是足足四十天。他们在11月8日进入横断森林，经历整整六天惊心动魄的穿越之旅，于11月13穿过森林进入丘陵地带。

       翻过这片直径大约五十公里的丘陵，就是盆地，属于二级文明的盆地。沿着平坦的路面直接走上一百公里，可以见到整个盆地最大的聚集地——云城，他们此行第一个目的地。

       云城这个名字旧时代，但到了新时代，更多的人愿意用另一个名称称呼它——裙下城。

       生活在女人裙摆下的城市。

       因为云城及其二十五个附属城镇大约二十万居民，全都是生活在女人裙摆下的居民

       “现在是下午六点，扎营休息吧，我们在这里休息一天。”搏乐看了看手上的表说，这表是他从萍那里强抢得来的。

       大部分脱离横断山脉的团队都会在这一片区休息上一两天，因为穿过横断森林可不轻松，大多数人经历丛林穿越战体力和精力都会护卫达到顶点。

       休息是个不错的策略，能让成员恢复体力，应付来自文明的侵犯——

       云城的势力并不比钢之熔城简单。尤其是将它整个包围起来，由难民和外来人员组成的云之外城，那里是最危险的人类都市之一。

       因为地理位置，云城位于大多数二级文明国度介入莫顿大草原的交通枢纽上，镇上有工业遗址，盐井，还有铁矿、煤矿和另外一些矿产，除此之外这里还盛产一种特别的木材。

       所以，云城并不是一般意义上的聚集地，而是一个规模特别大的都市，在辉煌年代来临之前就已经是海上商都——艾塔附属城市罗南多公认的卫星城市之一，与包围海港都市的其他两个卫星城市钢之熔城、铁锈城形成三角之势。

       物理意义上最坚固最平稳的三角架。

       维持云城次序的，掌握在城镇联合管委会手里的千人自卫队，他们普遍装备AR—15或T44步枪，除此之外还有威力更强大的家伙，比如火箭炮和榴弹炮，当然他们最强大的武器则是来自另外两座城市的亲密合作，以及来自艾塔的认可。

       官方势力除了自卫队，还有人数超过自卫队三倍的警察和各区域协助管理都的大佬以及大佬手下的兄弟会，还有妓院老板及其打手，和成千上万来自世界各地的暴徒恶棍——他们已经成为管辖外势力，这些人手里拿着鲁格枪和白郎宁等五花八门的武器。

       枪械带来的暴力和屠杀在这里成为日常生活一部分，三岁大的孩子持枪杀人随处可见。

       除了特别优秀的防卫力量，和外围的暴力之圈，云城出名的还有它的城市结构。拥有大部分城市该有的机构，比如医院、学校、市场堵场，甚至还有座电影公司，这是所有原住民的骄傲，当然说到规模，最大的当属妓院。

       除了云城官方控制的那些，还有其它势力以及被暴民控制在手里的另外一些。

       行到关押萍的粉红车辆外，尚未靠近就已经听见低喘连连，大批护卫聚在那里等待自己的机会。推门而入那一瞬间，风月老人刚刚用手将萍送上颠峰，这天的第十五次。只是喷射出来的液体并不是正常颜色，而是红到吓人的粘稠。

       这是某种药物的颜色。

       风月老人闻了闻手中气味，一脸失望。他对投报之间比例异常感到失望。

       至于萍，因为口腔被堵，她甚至不能大口大口的喘气，超强度的疲劳和肢体手捆，让她整个瘫痪在教养椅子上。和过去每一天一样，现在萍正处在失神状态。

       因为教养的关系，萍自进了这车就没下过教养椅，在过去的四十天里，无论吃喝拉撒还是夜间休息，萍的所有时间都在这椅上进行，寸丝不挂。

       不，因为萍的饮食完全通过鼻管进行，所以，她甚至没有用餐时间。

       那些额外时间，看在风月老人眼里就是浪费。

       “今天的份额是多少？”搏乐低了头问，因为年纪尚浅的关系，他完全受不了如此美艳场景。只是受车内面积限制，无论如何他眼角余光依旧无可避免地看到风月老人操作。

       现在他正在刺激萍的花蕊。

       敏感部位受到攻击，萍开始挣扎，无力的挣扎。在接近二十根皮绳的限制下，她能动的只有手指和脚趾。极度疲惫中的人，比较不敏感，风月老人这次花了足足半小时才将萍送到，比上一次迟了足足五分钟。

       搏乐看着萍的脚趾闭拢又张开。

       看了看萍肌体特征，风月老人知道萍的极限到了，再进行高强度刺激就会出事。

       “今天就五十人吧，搏乐少爷若是有兴趣，您可以做今天的第一个。反正铁大将军就好这一口。”风月老人把手放在萍的腰上，那里有一条金属制品，堵着萍的前面和后面。首先被释放的依旧是前面，风月老人取了个材质不明的容器，对准萍的下面，然后拔出活塞。

       一阵扑鼻异香之后，一只全身湿润的红色蠕虫爬了出来，个头比搏乐拳头略大一点。

       这虫名为娇寄生虫类是风月老人的能力产物。此虫以人体兴奋时产生的液体为食，所以当它进入人体后，会分泌一些特殊液体，刺激宿主产生食物。这种由生物进化产生出的刺激，比任何人造药物功能更加强大，与次同时，软体生物的它，能最大程度给予宿主物理刺激。

       搏乐吞了吞口水，外出宣布今天协同教养的五十人名单。

       根据谣言，大将军铁颐，由于在战场上伤及要害，所以无法行周公之礼，所以他偏爱那种用手指就能到的人。所以，萍要接受高强度的敏感性教养，以便她更好地服侍将军。

       脱离娇的控制，萍立马陷入昏睡，连续十六次颠峰，让她无论生理还是心理都到达极限。只可惜，在风月老人眼里，现在的极限只是下一次挑战的开端。

       他的目标只有一个，打造萍极度敏感的身体以及彻底扭曲她的心态，让她成为离了男子就活不下去的贱奴。

       半小时之后，五十个被选人员迫不及待地涌了进去，搏乐忐忑地徘徊在外面，风月老人知道，搏乐在人员选择时做了小手脚，以便萍能够短暂地休息一会。虽然不高兴，但并没有说什么，休息，能让下一步更顺利进行。

       只一个眼神风月老人就让搏乐乖乖排在了第一位。

       搏乐是那种有小善良，却始终以自己利益为第一位的狡诈鬼，他不会为他人违背权威。

       进入之前，搏乐四十天以来头一次看了萍的眼睛，由于风月老人的药会那对眼睛一直无力闭合，无论昏迷还是熟睡。如果说四十天前头一次见到它时，这双眼象一汪静止的死水，现在什么都没了，就连腥臭的死水也都干涸尽也。

       搏乐心中一抖，然后他进去了。

       始终是经事不多之人，进去没多久搏乐开始兴奋，而萍现在才醒，随后至少经历了五个人，她才尖叫着到达。

       “相对铁大将军的道具，人体要柔软和温柔得多，小姐您若连这个都无法习惯，那要如何侍奉将军。夫人仁慈，特派老夫前来指教，三日之后，您将在云城大宴会群宾，那些人可不会温柔对您，所以还是认真学习为上。事关性命和家族前途，马虎不得。”

       萍要开始接客了？在云诚？

       搏乐心中一惊，突然间，他很害怕所有的一切。

       他所做的和即将看到的一切。

       在他胡思乱想期间。风月老人开始传授萍侍奉人更好的方式，他每说一段就会亲自检查萍是否照做，如果没有，对不起，训练人数增加十个。最初十个单向接触之后，课程改为双向，然后三向。

       整整十二小时实际接触训练，萍一次也没有昏厥，风月老人的药水强力保证她完整接受授课。十二小时后，风月老人失望地宣布课程中断，因为萍的心脏再也受不了刺激了。

       颠峰状态下的女人，心跳速度比极限运动中的男子还快，这对她们的承受力是种非常可怕的挑战，虽然由于新旧世纪交替，人类体质大大提高，但依旧有极限。

       风月老人不敢把家族送给大将军的贡品教养死了。

       他要为自己的残生考虑。

       用各种养护药剂将萍的身体又密封了起来，把贡品训残和训死一样属于重罪。然后把封在后面，饿了整整一天的另一只娇换到前面，是时候让它吃大餐了。

       睡眠，也是教养的重要成分之一。

       ……

       三天之后，云城到了，队伍排在城门下接受检查。

       搏乐坐在车头，脑子里闪过关于这城市所有介绍，这座以白色以底，看上去集富有和超然为一体的城市，他知道它有多么可怕。搏乐喜欢读书，为了获得学习机会，他不得不帮家族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当然还为了自保以及保护母亲。

       长达两小时的检查终于结束，搏乐恶意地揣测，这些时间有多少比例是萍在应付。

       因为外来牲畜不能入城，所有人必须在这里下马换成，风月老人叫人背了昏迷不醒的萍，她看上去就象在外出旅游中昏倒的大家闺秀，没人想到她曾遭遇的可怕。

       行走在白石铺建的街道上，两队自卫队成员在武装巡逻，在他们的威胁下，无论本地人还是外来人全都规规矩矩，放眼睛所及，一片洁净，没有任何违法和冲突。

       完全不象一座经营特殊买卖的城市。

       天空中，有什么东西落下，摊开手接了一看，原来是朵小小的雪花，入掌即化。

       冬天，真的来了。

       也许在曾经年代，云城依靠劳动力生存，但随着困难年代的结束，草原狩猎群体的增多，大量商队和狩猎团队路过这些到达草原追求猛犸皮以及另外一些高档猎获。

       佣兵都市、港口都市、铁锈城和武器都市钢之熔城还有另外一些国家和城市均派出千人以上的队伍常驻在这里经营生意。

       所以这里的人们改变谋生方式，不再依靠劳动力，转业利润更好的买卖——皮肉买卖。

       在云城奴隶制度和皮肉买卖十分流行，居住在这里的男子平均每人都饲养十个以上的女奴，当然只有最强壮的男子才能保证这些财产的所有权，当他们不再强壮或死在别人手上时，这些女奴也会随之更换主人。

       女人，从年轻貌美到年老色衰，从本地土产到商队从草原带出的贩卖品，在这里和另外一些用手段拐骗而来女人集合。这些女奴平时用劳动力和自己满足主人，在旺季则从来往的商人、佣兵以及另外一些人那里为主人赚取大量资金。

       搏乐左右张望，突然，他知道不正常的地方在哪里了，街道上一个女人都没有。

       直到华灯升起，多罗斯城门关闭，他才看见她们。

       夜晚的云城，与白天完全不同，密集悬挂的红色灯笼让整座城市脱去圣洁，染上妖异。各色人群从云中外城涌入，那些受不了白天规矩，只在夜晚外出的人倾巢而出。

       运送客人的车辆络绎不绝，皮鞭声、叫骂声、车轮转动声，还有客人的喧哗的声音，造就完全不同的盛世。

       搏乐惊恐地发现，那些拉动车辆的人，全是没穿衣服的女人。

       赤身车，是妓院老板处罚不听话、不肯出售身体以及得罪贵客女奴的方法，大部分新进女奴也是从拉赤身车开始。这项工作有利于抹杀她们作为人的意识。与此同时，赤身车也是云城吸引客人的一大卖点。

       客人在车行随意选择拉扯赤身奴，数量和品象根据客人支付的数量来决定，随后，他们可以请打手代驾或亲自驱车。

       当一个人高高在上，随意抽打那些洁白身体时，那感觉真的很合大多数人心意。

       风月老人夹着依旧没有行走能力的萍上车，此时她穿着鹅黄长裙，梳着灵蛇髻，配上碧色发饰出落得格外动人。因为体力严重透支，萍就连抬头的力气也欠缺。

       十六个奴隶赤身奴牵引的车辆缓缓启动。搏乐心惊肉跳地看着驾车打手用皮鞭在赤身奴身上画图，他看着她们赤身奔跑在夜间霜冻上。“她们，究竟犯了何事，要被如何处罚。”

       人在冻到半僵的情况下挨打回格外疼痛，但由于被按了类似马辔的驾驭道具，她们没法哭出声音。

       “不算，这些是最安全的处罚，她们只是吃些鞭子而已，没什么大不了。”风月老人说。

       而已？

       搏乐心中炸过一道响雷。“把萍给这样的人，合适吗？她可是……”

       “严厉对人类有好处，而且因为我的关系，他们不会让她接团体客，不会让她去外卖，那已经是恩赐了。我会严格计算她每天的数量，不会把她彻底弄残。更何况，这些的贵族的小姐可不独她一个，根本引不起风波。你得知道，比起最低层那些，她的待遇好到另人羡慕。”

       风月老人威严地说，而搏乐，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