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我用了著名战术——偷袭。”欧卡从门外走进来。“这女人，相当不错，如果不是太老……”他邪恶地笑了，然后提了根种植槽充当长辊和巧笑娘套起了招数。

       “面对持棍行家，则必须一边运动一边抖击，尽量不要被棍缠祝一旦鞭被缠住，要果断地放弃鞭子，展开近身搏击，攻击要在鞭子失去的同时进行，千万不要犹豫……”

       “如果对手也使用软鞭……”

       白晓静死死地盯住欧卡，他的外形、神态、动作都没有破绽，但，唯一一点遗忘出卖了他，就是气味。晨风吹过，将整整小时那事所残留下的，浓稠而且令人做恶的，男子体液特有的味道带了过去。

       但谁能分清楚这个女人的味道和那个人的味道呢？

       “您可真是艳副福不浅啊，几句话就哄得别人伺候你一晚上。”白晓静尖酸地说。

       “我可是甘被耕田累死的老黄牛。”欧卡冲着围观的女人们鞠躬。

       这三人，一直练到天色完全变暗，下午出去工作的人返回，这才作罢。

       白晓静擦擦汗沉沉的身体，想回房洗个澡，可就在这时，弦急匆匆地来了。

       变异鸭开始产卵了。

       这可是件顶呱呱的大事，白晓静等人急匆匆地和弦赶了过去。

       ……

       沛文端了盆子出来取水，早就候在一旁的搏矢一把将其抓住询问。“怎么样，家姐如何。”

       沛文甩开他的手，“这么关心，怎么不自己去看看。”

       博矢的脸涨得通红。“你，贱人，注意身份。”说罢，反手给了沛文一耳光，冲动地想要进去，额头碰到门帘却又转了回去。

       “男女有别，家姐，我就在这里和你说话了。欧卡，是个强大的男子，难得一见的男子。别的话我就不说了，家姐得珍惜他，好好伺候他，自己的幸福自己把握。”

       博矢自顾地说着。

       一盆冷水从旁泼来打断了他，沛文提着盆子骂。“好个虚伪的家伙，若是真关心，怎么不自己进去，瞧瞧你到底做了什么好事。”

       “你”博矢被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回头看了看当住视线的帘子，那块小小的不布现在成为分割一切的障碍，他没有勇气掀动他。

       “你若不看看，你怎么知道，她遇见了什么，发生了什么？”沛文上前想要帮他。

       博矢一脚将她勾倒，抖动手腕，一鞭抽去。“贱人，就算你引诱了欧卡，家姐也是正妻，休得侮辱于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险恶用心，你以为坏了家姐的名誉，你就可以做正妻了。”

       他一鞭鞭抽到沛文身上，不把奴隶当人看，是所有贵族的通玻

       屋内传来萍的惨叫，博矢伸手去推帘子，触到之后又缩了回去。“家姐，自己的名誉自己珍惜，夫妻之间的事，关上门解决，切勿张扬。你要调整心态，好好过日子。”

       “家姐，那女人白晓静，无论说得多好听，演得多动人，在您关键时刻，不一样帮不上您吗？所以，女人，最重要的是找个能保护自己的男子。而且，您已经是他的人了，别人不会再要您了，您是聪明人，知道怎么做最好。”

       他决绝地说。一旁有人上前，在博矢身边说了点什么，只见他脸色立刻大变，丢掉鞭子，头也不回地离去。

       “你这是想要害死萍小姐。”沛文眼睁睁地看着他离去，却毫无办法。

       掀开门进去，萍卷着被褥，象只虾子一样在榻上颤抖，在她身前，暴力撕碎的衣物散落一地。其间还有大团边色的男子体液。

       “我们擦擦身子吧。”沛文劝道。

       “对，我们擦擦，擦干净。”萍颤抖地站了起来，被褥之下，竟是赤身果体。大团淤青和男子的污物布满她全身，这些新伤和之前那些构成新旧交织的可怕景象。

       从昨夜到正中，欧卡在萍身上驰骋了不知多少时间，而萍不知道昏过去多少次，而博矢，守在门口，直到他确认欧卡真的娶了萍，直到他真正享受够她。

       沛文又取了盆水，一点点给她擦拭，而萍，只是哭泣，只是落泪。

       萍知道，在大多数一级文明国度，所以婚姻就是男子对女人贞操的暴力夺龋她知道，在大多数二级文明都市，一个女子一旦失了身于某个男子，哪怕他是杀父仇人或是强抢她的人也要和他厮守一身，女人只有这样才算是好女人。

       “鸡既鸣矣，朝既盈矣。匪鸡则鸣，苍蝇之声……”萍喃喃道。

       “黄金不惜买娥眉，拣得如花四五枚，歌舞教成心力尽，一朝身去不相随。”萍抚着公牛的戒指喃喃。

       萍恨欧卡，但更恨这个世界，是它压着她不得翻身。

       门外走进一人，是萍不认识的女子，这人站在那里看了萍一会，然后转身离去。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说。萍知道她的意思，但来不及思考，欧卡的声音在门外想起。

       “快到我房去，假如你不想让我在众人之前对你求爱的话，妻子应当睡在丈夫房里。”欧卡威胁地说。

       萍抖了抖，推开沛文走了出去。

       博矢说得没错，那男子现在是她的丈夫，妻子必须听从丈夫的召唤。虽然她是那么的不想遵从世俗。但生做女儿，岂能不从。

       ……

       萍坐在欧卡的房间中，此时大约是早上十点左右，营区里大多数人都去了工地，无论是佣兵还是部落里的女人。因为在那里有大量工作和赚钱的机会。“怎么，想大爷啦，哪里想？”他伸手去抓萍的手，下一秒，他被枪管一步步抵了回去。

       “别，妞，大爷怕。”欧卡嬉笑着说，然后持枪之人更换。

       但萍知道，假如这男子愿意，他能在两秒内制服自己。枪手的优势从来不在近距离，尤其是在贴身战中有步枪的枪手，这一课欧卡要萍用身体记牢。

       萍双手一推让自己滑开一段距离，涂了润滑的枪口从欧卡手里滑落。

       “嗷，我说姐，至于吗？咱好歹还有一宿情分呢，或者你在提醒我用这枪弄你？”欧卡张开手露出满手油腻，声音尚未落，萍已经将快慢机播到全自动射击上。

       “得，我不惹您，您也别惹我。说把，有什么事找我或有什么事求我，瞧在你照顾了我四天的情分上，大爷应了就是。不过，我很好奇，你是怎么知道蝗虫干粉能治破伤风呢？”欧卡摸了只烟出来，红色星吱吱燃烧。

       “书上说的。”萍在竭力忍耐。“我一直在看你，一直在看。”

       “寻找阻击机会？”欧卡把烟喷了出去。

       萍咳了好几声，然后起身走向一边。

       “我看见你和白晓静，你是一个，真心把力量给女人的男子，而不象其他人一样虚哄欺骗。不然，我早把你脑袋哄烂了，你得知道双方距离一公里以上就是枪手的天下。”萍的声音颤抖而且压抑。“听说你要去钢之熔城，所以我想求你一件事，看在我救你一命份上。”

       “我以为，咱们最深的情在昨夜。”欧卡说。

       下一秒，萍扣动板机，子弹在欧卡头上剔了条白线。

       “呕~~”欧卡比打了鸡血还要亢奋。

       “发生什么了？”白晓静冲门外撞进来，然后是栗腹和巧笑娘，最后才是搏矢，他的眼珠子转来转去想要寻找什么蛛丝马迹。

       “木事。”萍和欧卡齐声说。

       “我说妞，这发型不错”欧卡对着白晓静吼，“这边再来一道，打对称点。”他指了指另一边脑袋。

       萍满足他。

       栗腹心惊肉跳地看着小青年们的危险剔头方式，不过更危险的他也不是没见过。“真特么的的刺激。”他嘀咕着退了出去。

       搏矢上前压住萍的枪口。“你不能对他，他可是你……哎，一夜夫妻，百日恩。”他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瞪了白晓静一眼。“总之，你别学她就成了。”

       搏矢从房里蹬蹬地走出，门外，他的团队正等着他。虽然竭力遮掩，但谁都可以看见他脸肿得比猪还难看。

       白晓静看了看萍，得到她的示意后，这才离去。

       直到所有人离去，欧卡这才捂着头重新坐下，被大孔径步枪近距离擦过，那滋味可不好受。“说吧，有什么事要吩咐。”随后，他右手握拳，拍了一下左手掌心。

       “我知道了，你是想要枪手的修炼方法。”

       萍深深吸了一口气道。“父亲有十九任妻妾，母亲是其中最不起眼的那个，因为她只给父亲生了三个女儿，一个儿子也没有。”

       “我是大女儿，下面还有两个妹妹，小我三岁的二妹，小我九岁的三妹。在我守寡那年，由于不肯按照世俗要求自杀，新婚的二妹名誉受我连累，被丈夫活活打死。现在三妹也到了十四岁，还有两年就是嫁人年龄，如果父亲肯等到她成年。到时那些得不到我的人，难保不会对她下手，所以，我需要快速进到五阶段的方法，你说过我可以的。”

       “你就这么求人的？知道吗，五阶可是什么样的人物，你，就用嘴巴说说就想得到？”欧卡问，他指制萍的衣服。“脱，我要看你的诚意。”

       “可你明明已经答应过我了呀１萍的身体就象暴风雨中的数叶，“父亲曾说过假如我能到达四阶，他就许我安排妹妹的婚事，二妹嫁人时，我没办到，现在我只有三妹了。但我不相信父亲，至少得五阶，五阶我才有把握。”

       萍把好不容易结痂的嘴唇咬破，血从她的嘴唇一直滴到地上。一件又一件，萍的衣服全掉的地上。欧卡看她，越看越觉得自己是在看死人。

       十天以来，萍至少瘦了二十斤，失去营养滋润的肌肤暗黄松弛而且无光泽，节节突出的关节象刺一样扎手。原本就就非常苗条的她，现在看上去只能用恐怖来形容。

       “你就不能笑一个吗，女人？你的样子已经够扫兴，再象死人一样更让人扫兴。”欧卡把口水吐到地上。

       闻言，萍的眼神变得比刀子还要锐利。但欧卡完全不吃这套，伸出一只手触碰她的身体，从上面下手。“你是认为自己能到五阶还是求我到五阶后去救她？”他问。

       欧卡摸得很不爽，但却没有放弃。终于，他把手放在了关键部位上。

       “啊~~”

       萍忍不住哀号一声，她没有哭出来，但呼吸早已带上哭腔，欧卡知道她快要撑不住了，所以把手指刺了进去。

       “弄的，不爽。我说女人，昨夜我浇了这么多进去，就算沙漠也该湿润了，你怎么还……”欧卡摸摸手指，然后闻了闻。“臭的，有药味，不过我不介意。”

       萍推开欧卡，哭起了来。

       “我绝对做不到，母亲曾经给我喝过美女汤，从三岁一直到现在整整二十二年，从未间断。若不是铮，我永远得不到任何能力。这样的我，拿什么和父亲抗衡，拿什么救我的妹妹。”

       萍背对着欧卡，抱膝而泣。

       所谓的美女汤，是一种以十八种毒精心熬制作的药，女子长年食用此汤面色娇嫩，肤如凝脂，下面盈实，青春不老，故名美女汤。

       它是大多数希望女儿嫁得好的父母为她们准备的必备品。但饮用此汤副作用也很大，最为显眼的就是在修炼方面的影响，饮过此汤之人，终身难以进阶，即便那种资质好到惊天地泣鬼神的天才，也会卡死在三阶上。

       所以大多数文明以四阶压制女子，因为，她们终生无法达到。

       但，也正是因为如此，这汤在二三级文明中的泛滥程度，超过任何妇女用品，比小衣普及率还要高。

       “美女汤？听说长年饮用此汤的女人能散发一种叫男子欲罢不能的香气，你这是在暗示我么，口是心非的女人？记住，这是你的诚意，你求我这样做的。”

       欧卡捏着萍的后颈椎，强迫她跪在地上，他强迫她眼睁睁地看着他一点点地挤进去，直到完全没入。他知道那汤另一个可怕的副作用，所以，浑身上下所有暴力细胞一起开动起来。

       “知道么，女人，你在为未来的国师服务，要感到荣耀。”欧卡粗鲁地运动。

       在大多数文明国度，五阶能力者，足以担任国师一职，因为大多数能进阶到六级的，都去了三级文明。而国师，足以命令萍的父亲。当然，前提是这人是男子，女子绝对不行。

       欧卡用暴力将萍的双手反剪在身后，他强迫她看自己的每一次突击。

       在身体撞击声中，他给她讲关于枪手身体素质、能力选择和进化蓝图方面的知识，每讲一段欧卡就强迫萍完整重复，若是做不到。对不起，换个姿势，再来一次。

       欧卡不知道疲倦地耕耘在内，萍昏了又醒，醒了又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