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女人，没什么大不了的嘛。”欧卡嘲笑着说。这计快如闪电的攻击并没有给任何人留下机会。“喔，兄弟们，我错了，我不该踢她，这下我们没法用她上面的小嘴了。”

       哄笑在男子间传递。

       “混蛋１本森咆哮了起来，挣扎间洒下更多的血。而白晓静疼得已经说不出话，她就那么地躺在那里，任凭眼泪大颗落下。嘶嘶的抽气声是她此时能发出的唯一声音，由于下颚断裂，她甚至不能咬紧牙关。

       即便如此，她依旧没有尖叫或是做任何女子化的举动，这让欧卡生出一丝好感。

       蹲在她身边，弯腰捉了颗泪水道：“梨花带雨，真美女也。”然后，欧卡冲着手下大叫。“兄弟们，老子高雅吧，比那些贵族更高雅。”

       又一阵哄笑传出。

       就在这时，白晓静转了转眼珠，一记侧踢，早有防范的欧卡，啪的一声抓了她的膝关节。这是一计不错的踢击，速度和力道都不错，震得他手掌发麻，只可惜火候不够，所以被他抓了个正着。

       也不知是什么的，欧卡放弃了用手刀打断白晓静大腿骨的念头，只是一手抓着她的腿关节，用力将它扭向一旁，就在这时他看见了那处芳草繁盛处，还有更里面的东西。

       只听轰的一声，无数意念将他脑子轰得一片空白，心里能容下的，只有那节白白的大腿。

       “混蛋１白晓静缩起另一只脚，咚的一声踢向对方腹部。

       欧卡很惊讶，对方居然还能发出声来，他知道整个下颚被打碎有多疼。

       长期格斗训练养成的本能让他轻易地格挡了这招，他的身子在光滑的地板滑开一小节，欧卡弓着身子一阵哆嗦，然后低吼一声，整个人松弛下来。

       只一眼，她就让他泻了。

       欧卡惊讶万分，十四岁从事佣兵的他，女人经验自是丰富无比，甚至毫不客气地说，自己能在连御数女后还能带人出战。甚至干到一半打上一架也不难，他的身体就那么棒。

       “这女人可真是极品尤物，若是打坏了，当真可惜。”

       当欧卡的视线落到白晓静那双多次拉扯已经快要不成样子的双臂时，那丝遗憾更浓了，所以，他决定不打她了。在彻底享用之前不打。

       回到还在叫骂的本森身边，欧卡取了只5．45mm口径的微型冲锋枪，抵在本森太阳穴上。“你很不错，够汉子，但你杀了我那么多兄弟，得付出代价。”

       他将枪口移到本森手掌上，然后开火。

       本森将脸埋到极至，他不想让白晓静看见自己的痛苦，至于欧卡，他知道对方想利用自己干何种邪恶勾当。所以，他不会给他机会。

       五枪之后，欧卡提起了枪口，他欣赏硬汉，但并不防碍他弄死对方的打算。

       “现在给你个选择，这枪，想必你很熟悉，它的100发螺旋式弹匣现在是满的，不，还有95发。假如我打完这些，你还活着，我就放你走。若是你在中途死了，那么我们就让她来承咱们的枪，不过到时候就是每天一百枪。”

       他邪恶地笑了。

       “现在，你来选择，是你承这一百枪还是她来承我们的一百枪。”话音未落，一群人委琐的笑声几乎将马车整个掀翻，本森将牙齿咬得咯咯做响，但眼神毕竟杀不死人。

       欧卡对着白晓静鞠了一躬道：“瞧瞧，我又不高雅了，高雅之人得让女士优先。现在为了表达我对女士的优待，我也给你个选择，好好伺候我和我的兄弟，我们每在你肚子里打一枪，我就将这弹匣里的子弹减少一颗。”

       “不过你给他们伺候爽了才行，否则加两颗。”

       “女士，你知道什么叫爽吧？”

       “混蛋，有本事冲我来。”本森凶狠地叫，猩红的双眼让他看上去犹如受伤的野兽，持续失血让他意识模糊，但他不许自己昏倒。

       欧卡放低枪口，又给了本森五枪，全打在他握枪的右手上。

       “早死迟死，结果都一样。不过我这人呢，生来气重真汉子，非真汉子不陪，而你对毫无反抗能力之人下手，全无男子气概。若你能放他们走，倒也不是不可能。不过，你得对枪发誓，若有违誓言，将死于他人枪下。死在你最看不起的人枪下。”白晓静挑泄地说。

       “白晓静１本森尖叫道。

       “他？他们？”欧卡夸张地笑了。“你可真会打如意算盘，不过我接受。只是，难道你不觉得自己因该先付点定金，比如让一部分兄弟先爽起来。”他无耻地说。

       听了他的话，在场大部分男子掏出了自己的兄弟，想要加入先爽起来的行列。

       白晓静嗖的一声，跳起来，但她被缝起来的手限制了她，钢筋刮在车厢上哗哗做响。而她手臂上的血肉被扯得肉碎喷散。

       白晓静的身体重新落到地上，因为疼痛，除了疼痛，现在再也没有别的能够控制她。她的上下牙敲在一起咯咯做响，她的泪水断线珍珠般滚落，但除了抽气她什么也做不到。

       “混蛋１本森挣扎得更加厉害，他完全不顾自己的手已经快要被扯成几节。

       欧卡一记枪托将其打晕。

       “你得给他治疗，让他止血，然后放他走。”白晓静说，泪水顺着她的鼻头滚落，颗颗滴入欧卡的心，他觉得那些泪比最昂贵的宝石还要剔透。

       “哪里来的那么多麻烦事。”欧卡极不耐烦地取了火焰，直接将本森出血最严重那几处烧焦完事。

       ……

       欧卡将本森捆在一匹驮马之上，然后在马屁股上狠狠抽了一鞭送它远出，他确信这男子身上如此浓重的血腥味，铁定走不出五百米，就会被变异生物围攻至死。

       饶有兴趣地看着白晓静，这女人，即便在狼群中赤身果体依旧毫无畏惧，是她不知道自己即将面对什么，或是天性如此。欧卡轻蔑地想。

       纵观整个世界，能够作到这个程度的女子要么是完全被物质化的一级文明，要么来自完全超然的四级文明，反正，二级或者三级文明绝对不可能教育出如此阔达或是开放的女子。

       但他不认为自己能够好不运气到抓捕一名四级文明女士。

       另一方面，白晓静就那么看着，直到本森完全消失，然后，她撞翻抓她的人，冲向营火，那堆足足有两个她高，当然能够完全吞噬她。

       这女人……她知道自己将要面对什么，欧卡心中一抖。

       身体比思维还要快一步行动，欧卡踩住了拴白晓静的绳子，他已经厌倦了在一个女人身上花费如此多时间，更厌倦自己已经明显对她动心的事实。

       在今天之前，欧卡曾遇见无数女人，也爱上过无数女人，那些无论是是高贵的、典雅的还是聪敏的，那些让他动心的女人现在全都成了刀下亡魂，欧卡不会让女人迷了自己心智。

       压着白晓静一刀子刺了下去，他顺着她的肋骨动手，让刀子准确刺进对方胃，这是极其恶毒的一刀，他不能让她马上死去，因为他的兄弟还在等她。他们在等自己的福利。

       “抓紧时间玩，这女人活不了多久。”欧卡吩咐，然后拔了拔刀子，确认那些倒刺是否卡死在她肋骨之上。

       然后，转身离去，看那个鹰和他的女人。

       彻底遗忘一个女人的办法就是找另一个女人给自己下火。欧卡不会让媚惑自己心智的人，活在这世界上。绝对不会。

       ……

       萍和鹰被单独锁在另一节车厢里，此时正在小声抽泣，因为伤得太重，鹰至今还没有醒来，也许以后都不会醒了。

       欧卡看了看萍，他认识她，这个女人曾经在钢之熔城引起好大轰动，这个第三家族的耻辱。但两人头一次见面却是在射击学校。也许萍不记得那个曾经远远看过自己的男子，但他永远记得这个聪明女人。

       欧卡记得萍的射击成绩永远是不多不少的五环，而这世界，成绩太过优秀的女子大多活不到成年。所以，他知道她的聪明，然后牢记了她。

       现在，一个至少比她重三倍的壮汉正趴在她身上弄的正乐，六块棱角分明的腹肌此时绷得紧紧的。欧卡能从萍眼里看见她的痛苦、绝望以及绝对不能容忍和绝不放弃的意念。

       他知道，受伦理道德的约束与影响，二级文明的女子以暴露肌肤为耻辱，尤其是贵族，别说被人强行给干了。即便只是脚被丈夫以外的男子看了，那也属于必须以死明智志的耻辱。

       她们必须用死证明自己对丈夫忠贞不二，以逃脱整个社会的责罚。

       欧卡完全不能相信，那样的女子居然能够忍受，是汉子高明还是……一个有技巧而且心肠够狠的男子，想要女人生不如死，那简直太容易了。

       “真是个荡货，我早就知道她是个荡货。”欧卡唾了一口骂道，随后借着火光看见，从萍大腿上一直流到地上的血迹，那女人想必已经被很多人享用或是强J。

       “她应该不是那猛兽的召唤师，这两个男子都不是，唯有……”欧卡将目光移向关白晓静的车厢，沉默一会后道。“不，她因该也不是，召唤师不会有那么棒的身体。他们都是病得快死的老家伙。”

       车内，壮汉一手提起萍的额发给了她一巴掌，“贱人，又不是处了，装什么装，老子如此费心伺候你，你却还在装玉女，给老子叫起来，否则老子一会玩你男子后面去。”

       萍紧紧咬住下唇一声不啃，那下唇已经快要被她整个咬下来。

       壮汉抬手给了萍几耳光，“装！叫你装，一会老子的兄弟还要一个个，源源不断地干你。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你这贱人，在你男子死的时候，怎么也不肯死，为的不就是这个，难道你嫌老子下面不够大，不够让你爽？”

       萍无法控制的哭声传了出来，那些细细的声音如音乐般悦耳，壮汉听了，弄得更乐，他那身棱角分明的肌肉高高隆起，巴掌声此起彼伏。他一边弄她一边打她。

       “贱人！一会你男子醒了知道该说什么，该做什么吧？”

       胖子继续叫骂，他将她的下面抬了起来，欧卡发现这人进的是萍后面，此时血象泪水一样滴答而下，所以，欧卡下面又涨了起来。

       既然成为贵族是个需要长期奋斗，并且流血流汗才能完成的目标，那么，在完成目标之前，提前享受一下贵族待遇，比如享用享用贵族日常生活，享受他们每夜的福利，那也相当不错。在正想进去，一旁有人来了，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欧卡转身离去，跟着这人来到营地另一处，一个被捆着压在一旁。束缚他的人手里抓了只用于通讯的鹰，鹰爪上绑着一管漆黑的信筒，不待吩咐立刻有人将信纸呈上前去。

       欧卡扫了一眼，淡淡吩咐。“既然他从第二家族和第五家族已经捞了不少好处，那么就拉出去，乱棍打死了吧。”

       被捆男子哀号连天，但欧卡不闻不问，走到猛虎掉下的方向，几个人正守在那黑洞洞的洞口旁，见欧卡来了一个个拱了手道，“预知者说了，必须等天光了下去去才安全。不过打头下去的鸟兽给我们带回了这个。”

       他们捧了一张干净的麻布递上前去，麻布中心放着一小堆赫色土壤。

       欧卡沾点点闻闻，看不出所以燃，但他突然想到了个名词。“是稀土吗？那些建筑全是稀土？”

       “没错，正是稀土。”

       被称之为工业黄金的稀土矿，当然能够被称之为宝藏，只是这份宝藏太过惹眼。

       欧卡沉思了一会儿道，“封锁消息，把矿埋起来，至于那些嘴巴不紧的，干掉。”他做了个杀的动作，现在的他，完全没有实力保住如此大一份红包，但等到他强大了，总有一天，他回来开启这份红包。

       所以欧卡高兴异常。

       将从本森那里收来的四级枪械打了包，让鹰和伪造信件一起带走，他相信有可能遭遇四级文明的风险能让对方在好几年内不敢动弹。还有，既然对方投入了如此多，若一点回报都没有，绝不会善罢干休。

       回到营地，关萍的车外已经排起了长龙，这些早就玩腻了队里几个女子特殊能力者的男子，非常高兴能换换口味。而萍的贵族名头让他们不在乎多等一会。数了数人数，大约在一百上下，看了看白晓静空荡荡的车厢，欧卡挤了进去。

       “喔喔喔１一个男子发出一串低吟泻了出来。

       见到欧卡，此人一个拱手道，“老大，请吧。”

       欧卡摆摆手道，“不了，既然这贱人已经被那么多人用过，咱得遵守次序，挨着顺序一个个来。”指了指白晓静所在车辆。“那个，怎么没人用。”他惊讶地问。

       一群人支支吾吾地说。“老大不知，那女人，胃酸都淌到地上了，贼吓人，谁敢上埃再说，估计这会早该没气了。”

       欧卡想了想，的确吓人，也就没有追究。一群人客客气气地谦让，最后，欧卡奈不住热情决定与众同乐。搬开萍的大腿道，“我走旱道，你上水路。”

       萍哪受得这刺激，脖子一歪昏死过去。

       欧卡眼疾手快一把掐住其人中，在火辣辣中，萍醒了过来，两个男子已经战斗在里面。欧卡掠掠她额前碎发道：“怎么上一个还好好的，轮到我你就装昏了呢，啧啧！这是明显的鄙视。我警告你，再敢昏一次，我就叫十个最野蛮的男子弄你男子后面。现在，给我夹紧了，若我们爽了，每爽一次，我就给你男子吃一颗治伤药。”

       对着一旁点点头，立刻有人拿了瓶黄色小药丸上前，在欧卡的示意下，这人给鹰灌下大约十粒药。这些小米大小的药的确是治伤良药，只是，以成年人用药量，每天至少得吃好几百粒才够。

       “不过呢，我的人喜欢各种毒药，所以我不确认里面有没有不小心，或故意掉进不能吃的东西，所以，一切得看你的努力程度，还有兄弟们的心情。所以，尊贵的女士，您得为两个人努力。”欧卡威胁道，他知道，微薄的希望比大多数恐惧更加有效。

       萍笑了，看了看鹰惨无颜色的脸，她还有得选吗？无论她选与不选，下场不都一样吗？

       忽然间，她又想起了她的达克鸭，那些饿着肚子的小东西，不知道它们能不能在食肉植物丛里找到足够多的食物。还有她的苗，没有人浇水，是否会枯死……

       “达克……”萍喃喃道。

       欧卡前方那男子握拳，后缩，然后一拳打爆她的鼻子。“他么的，下面夹着老子还敢叫别的男子，鄙视我是不是，快夹，老子要来了。”

       ……

       白晓静被可怕的，随时足以致死的疼痛控制着，伤口，被欧卡的刀子刺着，久久不能痊愈。这一把没有血槽的刀。胃酸，从伤口里源源不断地流出，除了少部分顺着刀子淌到地上，大部分被抵在了肚子里。这些胃酸正在腐蚀的肚子里的器官，她在消化自己的内脏。

       这种最强的硬汉也抵不住的可怕疼痛，让她有种把内脏全数挖出来清洗的想法。

       白晓静挣扎着，抽搐着，由于疼痛太过恐怖，她的脑子完全无法正常运转，任何必须和重要的事件都无法思考，毕竟她只是个小女子而已，拿什么来抵挡这种疼痛。

       模糊间，她听见萍尖锐的哭声。还有男子们肮脏的言辞，她知道，萍在遭遇什么，面对什么，抵抗什么。

       萍……

       她怎么在这里？

       仔细听了一会，没听见鹰的声音，但她能够确认对方还活着，也许是受了重伤。

       撑起身子开始用力，相比肚子里的可怕疼痛，手臂上那些完全只是小问题。虽然，以她的力气完全弄不开钢筋，但她可以撕裂自己身体。

       血顺着手臂水柱似的流下，聚到地上形成小溪，她知道自己的血管被撕开了，但却一点也不在意，反正她现在除了很痛和更痛什么也感觉不到。慢慢的，更多撕裂声传出，然后是骨肉裂开声。白晓静咚的一声倒在地上，又昏了过去。

       昏迷中，那抹她追逐已久人影正缓缓走来，这次白晓静没有找她，她却自己追了上来。

       黑色的长发，齐眉额发，微卷上翘的睫毛，这是——

       “是我自己。”白晓静喃喃道。

       “我名字叫富江。”女人说。然后无数画面暴裂开来。

       富江，无止尽的生命与繁殖；富江，不惧怕任何强酸、剧毒和辐射的可怕存在；富江，美丽与妖异的化身……